七月和安生一起,开始了新的旅程,她们来到了上海,安生带七月去住巷子里的小旅馆,那是自己以往流浪时经常住的地方,也是自己只能负担的起的地方。七月制止了安生要开房的行为,拉着安生去了酒店,安生直言这是自己这么大以来睡的第二舒服的床,最舒服的是七月家的床,七月感慨那也不枉自己辛苦攒钱了。
七月和安生一起吃饭,安生走到老板那里说了两句话,随后又走到邻桌那里,在邻桌的起哄声中,她在二十秒内喝完了一瓶红酒,然后安生拿着一瓶红酒走到回去,有点小得意地告诉七月这瓶酒是免费送的,因为自己和老板有约定,如果自己帮他卖了二十瓶酒,那他就免费送自己一瓶酒,她又和邻桌的一堆男生打赌,如果自己能在二十秒内喝完一瓶酒,那他们就要买二十瓶红酒。七月听着安生的讲述,心里愈发不是滋味,她无法理解安生这种把男生玩弄于鼓掌中的行为,一如她不能容忍安生的脖子上一直戴着家明的玉坠。
两人压抑已久的情绪在因点餐发生分歧的时候终于爆发了,七月告诉安生可以不用算的那么清楚,却被安生反唇相讥,在安生看来,一直以来算的最清楚的就是七月。七月一把抓着安生脖子里的玉坠,指责她五年来的每一封明信片都在问候自己的男朋友。
情绪失控的七月起身离开了,她躺在酒店的床上,听到安生回来的脚步声,安生在床上坐了片刻,把全部的积蓄掏出来,放在桌子上,随后离开了。
本就没有睡着的七月听到关门声再也忍不住,起身追了出去,看到马路对面正在等公交车的安生,两人对视了片刻,安生没有迟疑,坐上公交车离开了。